陆薄言也几乎不加班了,据他的秘书所说,每天的工作,陆薄言都是高效率完成,苏简安的月份越大,他越能准时回家陪着苏简安。 出乎意料的是,他刚刚躺好,原本背对着他的洛小夕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,咕哝了一句:“苏亦承……”
他的神色还是一贯的样子,但目光中的那抹幽暗,声音里刻意掩饰的低沉,还是没有逃过苏简安的耳目。 心理活动再怎么丰富,表面上,许佑宁还是要恭恭敬敬的叫人:“七哥。”
许佑宁把话题带偏了:“对了,下午有没有什么安排?岛上没有其他游客,再没点其他安排,就太闷了。” 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苏简安捞入怀里,箍着她,似笑而非扬着唇角:“我洗过澡了。”
她尾音刚落,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刮过来:“上车!” 十五年过去了,当年那个无助的抱着浑身是血的父亲的男孩,已经长成了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,掌控着一个商业帝国,随时能撩动经济命脉。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,声音虽然无力,却依然不容反抗:“你来。” 穆司爵眯了眯眼,扣住许佑宁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:“忘记怎么说话了?”
许佑宁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苏简安的病房。 洛小夕好奇的推开厨房的门往客厅看去,然而除了苏亦承带来的水果和礼品,客厅空无一人。
哪怕被穆司爵这样无情的放弃,哪怕理智已经驱使她做出留下来的抉择,可是她迟迟说不出要留下来,就是因为舍不得。 穆司爵是生气了,还是很生气?
陆薄言不介意详细一点跟苏简安说:“我指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想多久了?嗯?” 果然是……
“佑宁,你马上回来。”康瑞城仿佛知道许佑宁在做什么打算一样,沉声道,“我知道你想替你外婆报仇,但是你一个人斗不过穆司爵。你回来,我们从长计议,我可以帮你。” 许佑宁摇摇头,找到手机,可是还没来得及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手机就被康瑞城夺去了。
沈越川修长的手指夹着另一张电影票,似真似假的调侃萧芸芸:“用这种方法约我,虽然不是那么聪明,但你成功了。”他下午没事,就陪萧芸芸在电影院里耗一两个小时。 自从苏简安走后,陆薄言就变了一个人似的,比结婚前更冷峻寡言,让人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,生怕被他散发出的寒气冻伤。
洛小夕的眼睛早就亮了,接过礼服,抚|摸婴儿的脸蛋一样小心翼翼的触摸面料、仔细研究手工,最后心满意足的抱进怀里:“我可以试,但是你今天不能看!” 意识到她已经永远失去外婆后,她放声大喊……(未完待续)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许佑宁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,抓起手机就冲出门。 她却没有从大门进穆家,反而是联系阿光关了防盗报警系统,灵活的翻越院子的围墙,跳进穆家的后花园。
不管许佑宁是否已经认定他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,他还是决定和许佑宁谈一谈。 许佑宁的背上冒出冷汗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还好意思问我?”萧芸芸咬牙切齿,“编故事骗我很有意思吗?” 这时,电梯门合上,轿厢缓缓上升。
他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:“上楼,我们聊聊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心里暖融融的,就好像有人在她的心口处贴了个暖宝宝。
许佑宁训练了自己这么久,还有没有勇气直面穆司爵这样的目光,把头一偏:“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,我只是讨回我的自由!”表白被拒已经够可怜了,她不想连最后的自由也失去。 算起来,他们结婚已经差不多一年了。
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 不仅这样,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最近明显少了。
可她还来不及说,外婆就已经和孙阿姨进了厨房。 她还没说完,陆薄言已经脱下她的外套,不得已,她只能配合他的动作。
她仰头猛喝了一口杯子里的东西,尝到味道后,愣住了。 第一次是在金三角,被几个人贩子追赶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