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很想和穆司爵强调，可是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一定会找到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，把他的恶趣味解释为闪光点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“

许佑宁有些挫败。

穆司爵的唇角上扬了一下，看得出哪怕是在这种时候，他的心情也还算愉悦。

穆司爵没有放过许佑宁的打算，继续朝着她逼近：“你确定要吃早餐？不先吃点别的？”
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的头像暗下去，也不觉得奇怪，不紧不慢地退出游戏，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。

“退休后，他一直为年轻时做的决定后悔，也意识到，是他的偏执害死了姑姑。爷爷找了你很久，直到最近才有你的消息，我也才会亲自来A市。”高寒恳切地说，“芸芸，爷爷很希望看你一眼，他想亲自确认你过得很好。”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一眼看穿她眸底的担忧，也不难猜到她在担心什么。

他在暗示许佑宁，剩下的两个问题，才是重点。

“那就好。”穆司爵说，“等我找到佑宁阿姨，我会想办法让你知道。”

两人在办公室闹成一团的时候，穆司爵刚好从电梯出来。

康瑞城记得很清楚，那天他从外面回来，刚想进书房的时候，阿金就跑来找他，说是奥斯顿来了。
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
实际上，阿金并没有生命危险，他只是被控制起来了。

“没有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但是，你必须答应我另一个条件。”

许佑宁也没有回车上，站在原地看着，看见穆司爵和东子消失在一个小巷子里。